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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“好心”邻居点赞
■周华太
我和龚叔,都是上世纪90年代初从农村乔迁过来的。那时街道只有零星的几户,我们可算得上是“元老”。至上世纪90年代末,我们都退休了,街道楼房也陆续建设完善。居民来自“五湖四海”,我们邻居和睦相处,尤其是退休一族走在一起,就是谈天说地,不亦乐乎!
龚叔与黄姨他们都各具专长,并乐施于他人。街坊邻里只要是有求于他们,又是力所能及的事情,都乐意为之。比如:为新居楼房落成进住,为婚嫁家庭写帖宴客,看来是轻而易举的事,但是要弄清他们亲戚间的“关系网”,落款(称呼)有准无差,就不容易了。尤其是婚嫁的男家一方,送女方的红包名目繁多,不是一般人可以成行的。而龚叔已烂熟于心,只当是小菜一碟,下笔如流水行云,一气呵成。说到“包大籺”,习俗是为做满月酒以及为女婿操办“三十一”都要包籺,还要有4只长35或38厘米,圆周直径6或8厘米的大籺,真是不容易,顾得这头,那头又散开了。于是,远远近近的人家,都邀请到龚叔,才打个圆场。事主要酬谢他,他婉谢了,笑着说:“举手之劳,何足挂齿!”
黄姨生平多阅历,世故良深。比如操办新居进住,习惯上需要具备什么的礼品、物品,只要事主有请,她都会为你想得周到,所需的东西,她都会如数家珍似的告诉你,办得妥妥帖帖。
黄姨还会看病,不但会看“小儿科”,对于屙呕肚疼一类的杂病,还会“妙手回春”。有一次,笔者因感冒发烧,打了点滴但烧还未退,耳朵热辣辣的。晚上散步时她看到了我,见状问明情由,说我是有“风邪”,叫我回去找薄荷、艾尾等4味草药,如此这般地泡粥吃,很快就无事了。回到家中,正在为缺薄荷、艾尾这两味药急得一筹莫展时,她已把采集到了的药草拿到我的面前,叫我立即炮制。我说了几个多谢,她笑着说:“不用客气。”便转身走了。我马上把这草药舂烂泡粥吃,半夜里便周身舒服了,赞叹曰:黄姨,真使得!
无独有偶。有一天午后,阿珂叔到龚叔家门前沙发坐着闲聊,黄姨见到珂叔面红耳赤,像是有反常态似的,便说:“珂叔,你如果不是喝酒喝多了,最好去量量血压吧,面红耳赤的。”珂叔得到黄姨提醒,即到医院检查,血压计的显示数字令他吓了一跳。医生说他好在来得及时,才免除了“大祸”,治疗了近10天的时间,健康地返了家,见到黄姨时千多万谢的。黄姨爽朗地说:“我们是邻居嘛,要谢的还是医生!”
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。邻居姚叔骑摩托车出圩,由于不小心挨着旁边摩托车的烟囱,糟糕了,他的小腿被烫伤,鼓起了血泡。他忍着痛,直到买完菜才回家,拉起裤腿一看,血泡已破,疼痛不已。龚叔和黄姨知道后连忙割来芦荟叶给他涂抹,还把药师配制的药粉拿来给他撒上。街坊见到他们俩对姚叔伤口的悉心处理,都赞叹说:“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,远亲不如近邻呵!”
退休下来仍然闲不住的龚叔黄姨,到河边开出一小块地,种上了可口的菜心、调味的葱蒜等。他们还有“分甘同味”的胸怀,把可口的蔬菜分给他人享用,受惠者感激不已。
迈近耄耋之年的龚叔黄姨,性格开朗,身体结实,与他们的乐观性格分不开。他们热情待人,有着急他人之急的“好心精神”,真不愧为好邻居!